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,我在上海(hǎi ),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()街上开得也不()快,但是有(yǒu )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,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。朋友当时语(yǔ )气颤()抖,尤其是他说()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(huán )路上的左边护(hù )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()到右边总之感()觉不(bú )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,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(guò )一百二十。 而我所惊奇()的是那帮家伙(),什么极速(sù )超速超极速的,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,认准自己的老大(dà )。 其实()离开上海对我()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,只(zhī )是有一天我在(zài )淮海路上行走,突然发现,原来这个()淮海路不是(shì() )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。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(wàng )越发强烈。这(zhè )很奇怪。可能属()于一种心理变()态。 在以后的一()段(duàn )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,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(dào )路上飞驰()到一百五十,万()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(zhǔ )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。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(),我围着(zhe )这红色()的车转很多圈,并且仔细观察。这个时候(hòu )车主出现自豪(háo )中带着鄙夷地说:干()什么哪? 所以我()现在只看香港(gǎng )台湾的汽车杂志。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,因为在香港经常可(kě )以看见诸如甩()尾违法不违法()这样的问题,甚至还(hái )在香港《人车志》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()的(de )问题。 然后我()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(yī )凡换了个电话(huà ),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,果()然是一凡接的(),他惊(jīng )奇地问: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?